提前声明:这一篇小说是我在中考前一段时间里突发奇想而创作的,本来篇幅并不长,但是后来在学校内的想法越来越多以至于变成现在这样(譬如这样:假如世界上存在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,那他算不算你?)。这是我第一次进行关于少女前线作品的创作,感谢大家的阅读,也相当欢迎对文章的批评。
以下是正文部分。
【资料图】
开始的结束
The is not the is not even the beginning of the it is,perhaps,the end of the beginning.--------Sir Winston Leonard Spencer Churchill
这是穆罗梅茨行动后的几个月,安洁带着盛夏的酷暑离开了,叶子在秋风的萧瑟中来到了10月份,人们不禁感叹道时间飞逝的速度,尤其是指挥官,在他入职后竟然历经了这么多事情。
随着阿佛纳斯被苏联空军炸成一个巨大的马蜂窝、帕拉蒂斯头子威廉被AN94和AK15逮捕后,这群反人类集团的活动渐渐陷入停滞。但是由于它们在罗克萨特主义联盟中扎根甚广,不少地区仍然活跃着帕拉蒂斯的法西斯分子。所以指挥官派出了不少的小队进行了侦察活动,以便于后续的打击。
离万圣节只有2天之遥了,按照格里芬的惯例,每年的11月1日都要举办一场万圣节派对。
两个人形穿越亮着灯的走廊——一个是95式,另一个是马卡洛夫,来到一个关着门的办公室前。95式抬起手敲敲那厚实的木门,木门发出了沉闷的“咚咚”声。
办公室里先传出响亮的咳嗽声,接着用浑浊的声音说道:“进来吧。”
95式和马卡洛夫面面相觑,在她们的记忆模块里,指挥官的声音可没有这么奇怪。不过这并不重要,在几秒后她们便推开了木门,进入到办公室内。
此时的指挥官正倒在椅子上,面部的表情有些令人费解。
“马卡洛夫、95,找我什么事?”
马卡洛夫和95规规矩矩地向指挥官敬礼,随后马卡洛夫抢先一步说道:“报告指挥官同志,帕拉蒂斯的杂碎们在不来梅市死灰复燃,它们在那儿为非作歹,害死了不少人。我、95还有内格夫已经按照你的命令侦察了一遍,内格夫待会儿就把纸质报告送来。”
指挥官猛然想起之前下的命令,深吸一口气后又吐出来:“真是辛苦你们了,请回吧。”
一直沉默不语的95嘴唇蠕动了一下——她想表达但又因为犹豫被制止了——最终她还是张开了嘴。
“指挥官,刚才办公室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你看上去怎么这么疲惫?”
他对于这个提问有些意外,咂了下嘴,回应道:“这个嘛······今天的文件有些多自然要费不少精力嘛······”
马卡洛夫和95看看办公桌,其实上面只有孤零零的几册文件躺着睡大觉,根本没有翻开的痕迹。
“好吧,那你多加休息,别把身体弄垮了。”
95摇摇头,和马卡洛夫出去了,顺手带上门。
“今天的指挥官好怪啊,好像是有事瞒着我们······”95对着马卡洛夫小声细语。
“我想,指挥官的事,他自有分寸。”马卡洛夫回答,尽管她也很怀疑。
于此同时,办公室真正清净下来了,只剩指挥官一人——这只是对于人形们而言。
“看来你有新的作战计划?”丹德莱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,解除了隐形状态。
“去你的,丹德莱!”指挥官咬紧牙关有些气愤地说,“刚才为什么要摸我额头!”
“我在你的身上发现了一些不同于正常人类的特点哦。”丹德莱从办公桌上下来,站在指挥官只有一臂距离的地方。
“所以这就是理由?”指挥官几乎失去理智,“你还不同于其他的欧伽斯意识体呢,等M4回来我不得好好收拾你······”
丹德莱将她细长的食指顶在指挥官的嘴唇上,眨眨涅托身体独有的金色眼睛,让他别往下说。
“现在有一个人形在15秒内就要抵达办公室了,拿出你最好的状态。”
15秒后,一个人形直接打开门进来,这次是内格夫。
“报告放哪?”内格夫毫不客气。
此时的丹德莱已经开启隐身状态,对着指挥官笑了笑,将手收回。指挥官狠狠地瞪了丹德莱一眼,没有回答。
“指挥官?”
“啊没事,就是有些走神,放在办公桌上好了。”指挥官这才看向内格夫。
“指挥官想的是后天的活动吧?”内格夫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——像一个吸血鬼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的微笑。这让指挥官有些毛骨悚然,似乎吸血鬼的獠牙已经贴到了他脖子上的动脉。
“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,那就后天的晚上我们在咖啡厅的天台上见吧,怎么样?”指挥官眼里,内格夫的眼睛都开始变成血红色,脸色也逐渐变得像死人一样苍白。
“好······好我知道了”指挥官战战兢兢地回答。
“那么告辞。”内格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办公室,将门“啪”地一声摔上。
“呼,总算结束了,真的憋不住了。”指挥官将头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休息了1分钟后随即站起,去办公室内的洗手间洗洗脸,让自己清醒一点。
在经过丹德莱时,指挥官也不忘发泄一下自己的怒气:“真不知道M4怎么会弄出你这个怪胎!”
她摆了个无语的表情,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。
洗手间内,指挥官洗了把脸后,照照智能镜子,看到一脸狼狈的自己叹了口气,“今天怎么发生这么些个倒霉事情······”
镜子中的自己也叹了口气,指挥官哼了一声,又去想丹德莱的事,“刚才说话好像太重了,向她道个歉吧。”
当他重新注意到镜子时,他发现镜子里不再是自己——原本跟自己动作协调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女,现在正在和他对视,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——这个少女的形象好像见过,好像就在不来梅市······
“卧槽,默莉朵!”指挥官发出了惨叫,随即昏倒在地板上。
丹德莱幽灵似的飘到指挥官身边,镜子中坏笑着的默莉朵随即消失,只剩下低着头看指挥官的丹德莱。
“用了点小手段来刺激你一下,不至于吧?”刚才在指挥官进洗手间时她就黑入了这面智能镜子,“不过也无所谓了,看看这副涅托身体里有什么东西。”
好吧,丹德莱所讲的“不同于正常人类的特点”,原来是说指挥官并不是人类而是涅托。
丹德莱蹲了下去,将右手放到指挥官的额头上,“偷看别人记忆总是让人不好意思啊,但是看你的记忆却让我问心无愧。”
(指挥官的记忆里)
现在丹德莱的视角被固定在一个人的身体里——这是指挥官的身体,此时他正被绑在一个铁椅子上,手臂和腿都被牢牢地束缚住了,动弹不得。
丹德莱看看周围的环境,他们正处在一个昏暗的审讯室内,指挥官对面2米处有一张桌子,上面的摆着一个“小太阳”——一盏审讯犯人时用的台灯,光源正对着他的脸,指挥官几乎睁不开眼,但这样会舒服很多,因为这样就不会看见血液布满他的脸了。一个涅托正站在他旁边,为他遮了点光——这是为了揍他;另一个涅托就坐在那光源后面审讯他,不过光源遮住了她的脸,只能看见她的躯体。
“咚”站在他身边的涅托对着他的血脸来上一拳头。
“噗——”指挥官吐出一口鲜血,头低垂着,感觉天旋地转,接着猛烈地咳嗽起来,咳完后大口地呼吸着这小屋内的浑浊空气。
涅托丝毫不留情面,抓住他的头发强制上抬,让他正面对那束刺眼的光。
在光源后面的涅托保持了一贯的冷酷风格:“指挥官,我很佩服你的毅力,但是请你不要用你的想象力编造这么低劣的故事。现在继续审讯,安洁当时发生了什么?”
“安洁······安洁······安洁······遇到······遇到······你们······”指挥官的声音断断续续,跟受到电磁干扰的广播一样。
“指挥官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,受了这么大的创伤。”丹德莱迅速地计算了一遍指挥官的出血量,已经远远超过常人死亡时的出血量。
“我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叶戈尔······军队······军队······格里芬······”指挥官已经神志不清,语无伦次,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些什么。
或许是对指挥官失去了兴趣,灯源后的涅托把灯关了。结果丹德莱惊讶地发现坐在那桌子后的涅托正是默莉朵。
“结束了,审讯结束了,把他保留下来,父亲大人有用。”默莉朵站起身子,对着当打手的涅托说道。
“明白了默莉朵姐姐。“接着又是一记猛击,指挥官彻底地昏迷过去,丹德莱的眼前只剩黑暗和死寂。
“这里的记忆就丢失了······那再去找找好了。”丹德莱摇摇头。
接着又发现了一段新的记忆,“新的记忆,而且被加密过,连指挥官本人也不知道······”,丹德莱现在对这副身体充满了好奇,“好吧,我们看看这副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丹德莱很快地就破解了密码,进入到这些记忆中去。
(新的记忆)
在一开始是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到,没有天也没有地,只有混沌,无穷无尽的混沌,把人彻底吞噬了的混沌。然而就是在这混沌里,蜷缩着一个人——是指挥官。
指挥官在在这片混沌中站起来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:“我是谁?我又在哪?”
“这不是指挥官······只怕是帕拉蒂斯做出来的‘指挥官’,”丹德莱意识到真正的指挥官可能已经死了,“暂且看看他又做了什么吧。”
“喂!有人吗?”“指挥官”回过神,将手放下,向四周大喊道,可惜没人回应他。他的声音被这无穷的混沌吞噬了。他又喊了几声,还是没人回答。混沌笼罩着他,孤独吞噬着他,无知迷惑着他——他需要光明,他需要陪伴,他需要真相。
接着,在混沌中,出现了一个少女的模糊轮廓,伴随着越来越近的间隔,少女的脸变得清晰可见——“又是默莉朵。”丹德莱迅速地认出了这个少女,她已经习以为常了,而且她预料,在这段记忆里将会出现无数次默莉朵。
默莉朵来到指挥官的面前,和将近高她半个头的“指挥官”对视。
“指挥官”的眼神中只有深秋的萧条,默莉朵的眼神里剩下的只有寒冬的冰块,她没有给他需要的东西,而且她永远也给不了。
“你是谁?”“指挥官”开口打破沉寂。
默莉朵不答话,伸出手扼住他的咽喉。
“听着,现在你没有资格问问题。”默莉朵冷冷地说。
“你是父亲大人’丽芙黛曼(Livdeaman)‘计划的零号实验体。但是你的身体是我的体细胞提取和培养而成的,你应该感到自豪,实验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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